武平县钟尚文高级经济师

情殇难念
  • 回答数

    7

  • 浏览数

    901

首页> 经济师> 武平县钟尚文高级经济师

7个回答默认排序
  • 默认排序
  • 按时间排序

暖茶与酒

已采纳

夜读钟秀珊 地灵需人杰,独特的人文底蕴犹如点睛之笔,会赋与任何一个地方让人向往和怀念的特质。譬如说“一山一水一圣人”,大家自然明白是头绕齐鲁文化光环的山东。说到绥江,大抵亦然。不过,近些年在宣传绥江的名人时,不经意地走入了一种误区,那就是在想方设法收寻客居他乡诸人(特别是出仕者)的同时,对在本土默默地传承着文明的前辈淡忘。 钟秀珊先生就是这样一个被淡忘的先贤。数年前我曾雄心勃勃地谋划了一篇《钟灵传略》,结果是搞了一个年谱便不了了之。今晚,无意中打开我的一本资料本,与先生邂逅了。那里有辗转抄来的先生之部分诗词和楹联。透过那些只言片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正在作文化苦旅的长者,不屈,进取、达观和闲雅。 先生名灵,字秀珊。称字而不称名,会在心理上进入文雅境地,现代人总喜欢直呼其名,生活节奏加快使然,一目了然,无可厚非,但缺少一种心灵的交流。红学家周汝昌云:“中华读书人(知识分子也),对人不能直呼其名,那最无礼貌了,只称表字”。《严氏家训•风操》:“名以正体,字以表德”。先生与我同族,珍珠坝人氏。清雍正八年(公元1730年),始迁祖嘉兴公自福建武平随“填川”浪潮远迁西蜀,货殖起家,继而定居珍珠坝,开始了绥江钟姓望族的历史,世代劳作,繁衍生息,到先生这一代,已历六世。 秀珊先生生于清光绪二年(公元1876年),正直列强加紧入侵我中华之际,国内灾荒连年,民不聊生,绥江刚经历“太平军之乱”,元气大伤。“屋漏偏逢连阴雨”,幼年钟秀珊又遭遇了家庭变故,书生气十足的父亲打赢了一场历时三年的官司,却将两代人创下的产业赔得一干二净,父母一蹶不振,双双染上烟癖。 钟秀珊就是在这样的境遇中走进了私塾,走进了他一生一世都未走出的文化殿堂,在祖母和外祖母的呵护下开启明经之路。十岁那年,两位老妇人相继亡故,家中更加拮据,“饔飧不济,常日中不举火,必俟典质叉缳,易米为粥而食之,有时忍痛离家传食戚里”。旧县志说得更明了:“家奇穷”。钟秀珊不得不辍学,幸赖叔父资助得以复学。关于他的师塾生活,我们只能从其子的文章中略知一二:“日食清粥一碗,鸡子半枚以为常”。但先生并不人穷志短,作对联自励:“万事莫如修德好,一生只为读书忙”。常挑灯夜战至鸡鸣,后世百年中族人以此激励后进。师塾先生黄履方“怜其穷窭而赏其精进”,赠以《四库全书》目录学著作。此后,又投入著名塾师刘乐之门下读四书五经。刘乐之先生,名伯墉,四川隆昌人,光绪初遭人诬陷来绥讲学,历30余年,“邑中廪、增、附、贡多出其门”。其人博览群书,才思敏捷,教学“注重躬行”,并敢于传播新知识,这对钟秀珊影响甚巨。多年后,秀珊先生在编撰县志时曾深情地追忆:“从先生游,深受其教泽”。刘先生是县内第一个教育家,而其《县志略》(上下篇)则奠定了他作为绥江历史的拓荒者和奠基人的地位,他同时也是绥江文化形成期的重要人物,我一直疑心流传已久的《副官村赋》出于其手。 师恩难忘,刘先生对钟秀珊的最大恩泽莫过于光绪二十二年(公元1896年),支持他负笈县城(永善莲峰)。此时的钟秀珊已做了两年的童子师,生活依旧窘迫,常常自叹:“伤哉,贫也!事亲弗能赡,嗜学弗能博,尘务牵缀,岁月空掷,百年亦复何味!吾方励志他途耳。”中国知识分子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穷困潦倒让他萌生了改行的念头,但终不能自拔,而是以在年过花甲的族中塾师钟洪枢的带领下往返数十里拜谒亲友的方式,坚定了自己献身道德文章的信念。到县城入邑庠,至昭通应府试,再至1905年罢科举进昭通师范传习所,钟秀珊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也越走越自信。 十年后钟秀珊学成归来,受县丞韦国泰委任,与谢培一道创办绥江第一所小学堂。两位现代意义上的教师将文昌宫魁星楼简单装修一番,接纳30余名学生,尽管供上了至圣先师的牌位,并且授课仍以经史、国文为主,但开设了算学、地理、修身、理科、体操、图画、音乐诸科,民众目以为读洋书而不接受。随着韦县丞的离任更加步履维艰。宣统二年(公元1910年),也就是绥江建县次年,钟秀珊赴永善哪哈坪公校任教。进入民国时期的钟秀珊单从履历状上看似乎春风得意:民国元年(公元1912年),还家,任县高小教员;两年后接任县男小校长;再两年,经县知事呈请省府委任为劝学所长;民国十二年,代理劝学所长;民国十六年续任;民国十八年,任首任教育局局长……其实不然,在军阀混战的年代,教育几无立锥之地,更谈不上发展:1916年,护国军川南剿匪,城中学校驻军,停办两期;1917年12月,川匪覃小楼劫城,劝学所及学校遭破坏,钟秀珊家产也被洗劫一空;1921年除夕,钟秀珊被解职;1925年以病辞职;1927年复职后五年中一再城陷,所局先后三次被军队占领,区区八千贯教育经费一有事便被挪用;1931年,相濡以沫三十三年的老妻郭氏病卒…… 钟秀珊长绥江教育,值其前任邓树东(字翰青)“以戎马声中难言教育请假,随蔡锷出川”。三年前邓树东礼聘钟秀珊返绥。“相见以心道德交,谊重雷陈胶漆固。相求相应最相知”。翰青先生临行前将已为“迤东学务之冠”的绥江教育托付给秀珊先生,然而,“任重其如力不何,况值军兴遇坎坷,一咐重时当从节,迫于时事负君多”。“频年兵匪,官绅趋重治安轻视教育,学款任意挪移,一传众咻,几成众矢之的,教育人士纷纷改业,非特进展难期,即保存久有亦颇不易”。1922年到1923年间,是钟秀珊最为落寞的时候,我们可从其守岁迎新之作中感受这种心境,《壬戌除夕》:“去年今日是瓜期,旧恨新愁强自支。幸有老妻椒酿待,围炉进酒四更时。腊鼓摧残又一年,因公赔累有谁怜。囊空只好偿旧债,儿女偏争压睡钱。”《癸亥元日》:“梅花数点为谁开,复见天心斗柄回。安得儿曹敦孝友,一门雍目乐春台。樽开白兽待何年,老至依然困雪毡。回首韶华过半百,从今寡过学遽贤。” 落寞中,其挚友杨宏光军长,学生曾恕怀旅长劝其“晋谒当道,一展康济之怀”,均以衰病辞谢。不过,并非“寡过学遽贤”,退休后继续从事教育,于衙门口家中自立“镕经学舍”。那是一幢三家人合居的“三合水”瓦房,先生居右边三间厢房:一作卧室兼授课室,一作自习室,一作学生宿舍。学舍是简陋的,作息安排更是简洁:清晨起床、洗漱、用早点后早读,八点过渐次背书,十点授课,下午复习练字,两周一次作文与对对子,但教育内容的选舍,教学方法的应用却独具匠心,多年后学生们仍然感悟到他的远见卓识。学生冉良弼回忆到:“钟老师讲课,用语准确简练,善于根据诗文意境作栩栩如生的描绘。记得在讲到王勃的《滕王阁序》中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钟老师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像演员进入了‘角色’,再现了一幅清丽的秋景图,我们如置身于画中”。秀珊先生,我们能有幸走进你的课堂吗?亲眼看看年届花甲的你,着一袭长衫而起舞,理一唇短髭而吟诵吗? 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我们再也不能聆听你在讲授“邪书”《聊斋志 异》时痛斥贪官污吏,再也不能触摸你课间抽几口水烟的潇洒。但你的独立特行、刚直绝俗、方正严谨是穿越时空的。我轻轻的诵起你的《虼蚤歌》,怕惊扰了你,再次拍案:“虼蚤虼蚤,雌大雄小,六足善腾,秉性刚燥,口器锋利,吸血而饱,刺我肌肤,由里由表,最恨夜间,扬威铺草,窜入胯中,尤惹烦恼,挥之不去,视之已杳,竟夜不宁,直到天晓,举烛焚之,一网尽扫,无功而食,结局怎了,寄予贪人,回头趁早”。笑。先生,你好糊涂!亏你还在官场上混了十五年,知识分子的纯净一点不改,幻想什么贪人们回头是岸。要是能,两千年前《诗经》中的《硕鼠》早就让他们金盆洗手。贪人们听了你的疯话,一阵哄笑,笑你迂腐,笑你清贫,迂腐得彻夜未眠,清贫得睡铺草。仅此而已。 先生,“百无一用是书生”。1926年3月18日,那年你已是知天命之年了吧,中华民国执政段祺瑞下令向中华民国的国民开枪,死47人,伤132人,其时的你在闭塞的绥江,以什么为媒介获知这一讯息?你奋笔疾书《追悼北京政府屠杀之诸烈士》:“人道尚能保存耶,呈狼子之野心,士类摧残偏独忍;国耻当然遭雪耳,望燕京而洒泪,民权丧失共含悲”,“消不尽胸中块垒,识不尽舌下牢骚,天道太茫茫,羡多士同泽同胞养成胆气凭忠愤;前次××案发生,后又湘案继起,人心皆梦梦,得诸君可歌可泣捐弃头颅唉国魂”。遥远的北京城,你可听到,在这边鄙之地有一位文人正以文化战胜苦难的心志向你呐喊、控诉? 1933年李顺祺(字仁圃)长绥江,欲开局修志,,大学同学凌家珍(字聘儒)举荐桃李满县,誉满绥屏的钟秀珊任其事。先生将恩师所辑《县志略》呈阅,李大为感慨,遂于1934年延聘文学之士和耆宿分类采集。李氏离任后,继任刘承功力劝钟秀珊总编,先生依然辞之,刘氏劝导:“兴举废坠者,有司之责也;收罗散失者,儒生之事也,子诚儒者,勿庸辞”。并准课余从事。1936年先生就任总编,亲撰教育沿革上、中、下三篇及礼俗杂记。两年不遑,《云南省绥江县县志》初稿八卷于除夕前二夜封笔。先生,我手抚旧县志,追寻你们师徒数十年的超拔烦嚣,探求官员与学者为文化而形成的默契,你在字里行间告诫我:知识分子追逐的有息之所是永远没有东门犬的精神家园。 教书、治学与呐喊生涯老了钟秀珊。珍珠坝老灾早已荒废,次子尚质(字玉如)在 离老宅五里外的南岸村筑“大桥别墅”(今南岸村委会驻所)迎养,置酒延宾,评松论竹,拄杖赋诗:“一生懒备买山钱,有子如斯已足贤。只为藏书裁筑屋,原来食粟要耕田。芳园不必同金谷,别墅何妨学辋川。本是当年租借地,一兴一败卅年间”。王维自然是学不成的,古语云:国有史,县有志,家有谱,钟秀珊又以老弱之躯投入到《南绥钟氏支谱》的编修中。 足贤的儿子,后出任县临时参议员、南岸乡乡长,并不识时务地充任陈超匪部第一指挥所团长、参谋长,留下“战鼓咚咚响,今夜歇谁家”的绝笔后命赴黄泉。先生另有四子:长子尚文(字仿琴),曾任县议事会议员、区长,镇雄区长,因在冒水孔茶馆中目睹陈超匪部派夫,有感而发:“陈超斗不过共产党”而被其便衣据为人质,不久撕票活埋;九儿上了战场;十儿尚友自由“非凡”,居然敢把城隍老爷的胡子拔掉,冠帽砸掉,长大后打着父兄招牌抓拿吃,人称“飞机”流传下来的经典是到饭馆吃饭,将鞋脱下藏好,食毕惊呼被盗,以此赖掉饭钱并取新鞋,父兄无奈,托关系将之捆绑了送去当兵,后被遣回,解放后也被处决。秀珊先生在《五十自寿》中叹曰:“诸子何能冀克家”,一语成谶。不过,如若先生九泉有知,定能慰籍:长孙女德芸女士为首的一大批钟氏族人走上了教育岗位 弦诵不绝;曾外孙王平继承了他的治学志趣,把书读到了大洋彼岸,成为绥江第一个博士;王试雄继承了他的隐达兼容风范,潜心佛学。 1942年,先生以微疾谢世,年六十有八,随妻葬城东大坎。五十多年后,我也加入了文化接力的行列,在动员学生入学途中寻访其庐墓,多方打听未果,悾悾徘徊中,耳边响起先生的谆谆话语:“君子者,立德立言自堪千古,故不忧其箪食瓢饮而忧其道之不修;不虑乎瓮牖绳枢而虑乎名之不立”。是的,“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先生之道德文章已为不朽,又岂在乎一抔黄土?传承先贤之文明薪火,便是最好的纪念。 轻轻掩卷,早已鸡叫熹微。

184评论

吹过清风喝过烈酒爱过烂人

我们这一支的老人也是这么讲的,说的是因受到官府迫害,三兄弟商量各走一路入川,在川会合,最后只有二兄弟会合少了一兄弟,因少一人,所以至今祭祖都只能在堂屋外祭祖,不能入内。家里老人也讲我们是马氏祖婆的后人,我们信妈祖娘娘。

188评论

青萧酒友

我们祖公也是三兄弟于1721年从广东嘉应州搬到四川泸县太伏镇,我家祖公叫钟尚德,还有两兄弟搬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的字辈是,尚文玉应高山德俊,世守传芳,等我家祖公坟墓还在泸县太伏镇五里场,年年我们都去,祭拜

71评论

流一滴泪

我就是简阳的钟氏,是踏水镇寨子乡的,从广东1723年长乐县迁四川的。

6评论

仅余生

泸州泸县一族,爷爷讲述也是三兄弟入川。这样一看是可以连起来当初三位先祖在四川的分支了。我们最老的族谱在先辈分家时带到重庆荣昌去了,据说是有人拿族谱去广东认亲并找到了的。

73评论

呢喃不休

我是四川仁寿的从简阳过来的,现在排行永字辈, 钟氏家族排行 :先君怀大 德 , 贤发九红国,应学永定帮, 富贵享云当。

168评论

剩笑意

钟尚涛钟尚辉钟尚轩钟尚彬钟尚睿钟尚懿钟尚超钟尚宇钟尚浩钟尚博钟尚远钟尚渊钟尚祺钟尚佑钟尚松钟尚豪钟尚文钟尚思钟尚天钟尚煊钟尚傲钟尚德钟尚彤钟尚尧钟尚然钟尚洋钟尚欧钟尚棋钟尚寒钟尚舟钟尚材钟尚伦钟尚瀚钟尚杰钟尚霖钟尚啸钟尚宸钟尚昌钟尚楠

57评论

相关问答